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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无奈摇头，也没工夫管这事了，低头继续看杜明的工作笔记。
欧飞的情绪一直很激动，即便进到了审讯室，还一脸怒气。
祁雪纯微愣，他的话如同醍醐灌顶，令她眼前的悲伤迷雾瞬间吹开……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祁雪纯拉住他，说道：“莫子楠，你知道这件事为什么迟迟结束不了吗，因为你没对警察说实话。你以为出国就能了结所有的事，但你会发现，关键问题不解决，永远都会事与愿违。”
“雪纯，跟我走。”司妈拉着祁雪纯上了车，坐进车后排。
“你快说说，怎么想到的，”她看着他，双眼发亮，眼里是满满的求知渴望，“对了，你别说你是用的信号追踪，别让我瞧不起你！”
“在审讯室里对警察撒谎，没罪也变有罪了。”
白唐点头，“二小组和五小组把这个事情盯起来，与江田有关的在A市的人全部排查一遍。”
祁雪纯疑惑的看着他抢救完，一本正经的说道：“喜欢给男人做人工呼吸的明明是你。”
她不由地轻撇嘴角，怎么走哪儿，他跟哪儿！
她从他怀中站起来，“你慢慢想吧，我先回去面对程申儿了。”
拐杖狠狠朝蒋文手臂打去。
走出医院大楼，祁雪纯才想起自己没开车。
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，事情得按程序来办，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。